目前分類:華文創作 (1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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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壞小孩》  

我們總以為,小孩是最為純真良善的存在。初到世間的他們,宛如一張潔白的紙,沒有汙點,乾淨無暇。或者說,猶如東升的朝陽,和煦亮眼,充滿朝氣與希望。看到這般的小孩,我們相信人性本善,我們也希望人性本善,同時以此再三地說服自己。就像話題網劇《隱秘的角落》中,張東升所提問,你相信童話還是現實?我猜想,多數人寧可緊抱童話。

正當我們沉溺在童話的美好時,紫金陳創造了一個全惡的世界,彷彿恨不得一巴掌打醒我們。於是翻開《隱秘的角落》的原著《壞小孩》,隨即見到一對老夫妻遭女婿推下山崖摔死,接著是老人假摔訛人,還有學生忌妒考第一的同學,竟自導自演設計陷害對方。凡此種種的惡,或大或小,既存在於成人之中,亦暗藏在小孩心中。沒錯,這固然是紫金陳筆下虛構的世界,但我們在閱讀時,難道沒有浮現出一絲的既視感,好似新聞頻道裡接連播出的社會案件。原來惡無所不在,它可能就在你我周遭,或是在你我心中,緩慢滋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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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尖叫連線》  

我們都經歷過一段名為青春的時光,可所謂的青春到底是怎樣的?在眾多的主流電影或小說中,青春很自然地與純愛畫上等號,即使參雜著些許酸甜,甚至是一絲苦痛,總歸還是值得懷念的美好。但是在現實中,青春根本就是一部殘酷的B級恐怖片;至少在陳栢青的《尖叫連線》裡是如此。

故事的舞台是絕教高校,這裡蒐羅了各種影視人才,不過沒有任何我們叫得出名字的大明星。這群高中生或曾短暫出名,或在未來可能成為名揚海內外的超級巨星,無論如何,他們必須先平安度過眼前的高中生活,並且順利長大成人才行。之所以這麼說並非是危言聳聽,而是因為他們所處的臺灣正面臨不明傳染病HLV的威脅(正如我們的世界一樣),保守估計已有1900萬人受感染。陳栢青設定了一個猶如人間煉獄的科幻預言/寓言背景,卻無意繼續延伸,畢竟對他筆下的人物而言,眼下至關緊要的危機是霸凌,這使得高中校園成了真正的地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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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心中住了一隻貓:我們和貓一起的日子》

一個人的力量很小,無法改變這個世界;但是只要你願意,這小小的力量卻可能改變一隻貓的一生,讓牠擁有一個被愛的機會。我猜想,葉子理當是抱著這般想法,照顧著一隻又一隻的街貓吧。

葉子和丈夫KT從抱回人生中第一隻小貓開始,慢慢到家中成了「貓中途」,共照顧了30幾隻貓,這還不包括他們定時上街餵養的街貓們。這樣的事情在旁人看來,或許難以理解,甚至會投以異樣的眼光,畢竟對很多人來說,流浪動物是亟欲排除的存在,牠們不僅會帶來髒亂,還是滋養細菌病毒的溫床。更遑論曾是租屋族的葉子和KT,帶著一眾貓口,勢必成為多數房東的拒絕往來戶。於是他們為了貓,選擇到花蓮買了一間房子,一間「貓房子」。你說,這是不是很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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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在精神病院當醫生2:人人皆撒旦》  

神經病!你瘋了嗎?你有病啊!在罵人的時候,很多人常常順口冒出這類話語,一方面藉以分別出遭排拒的「他者」,在貶抑「不正常」的同時又可以襯托出自己高人一等的「正常」。那麼問題來了,「正常」與「不正常」該如何分辨?其標準為何?

楊建東的新作《我在精神病院當醫生2人人皆撒旦》收錄了30篇短篇小說,顧名思義,當中描述的皆為主角「我」在精神病院中的所見所聞,是以書中所出現的人物幾乎都是世俗定義中,屬於「不正常」一方的群體。這些人的「不正常」或體現在行為上,例如〈天使與惡魔〉裡只用右眼看對方的人;或顯露在思想中,像是〈他人即地獄〉中想法極為消極負面,認定「每個人做任何一件事的行動根源,說到底就是因為自私」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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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未完成的道別》  

在臺灣,醫療的便利性與普及程度常為人所稱羨,政府單位也樂得以此為政績廣為宣傳。然而,醫療糾紛卻又不時躍上新聞版面,醫病關係的緊張彷彿成了常態,眾人除了在網路上當當「鍵盤俠」,很少會去思考這個與你我切身相關的問題。

身為博仁綜合醫院心臟血管外科主任的蘇上豪醫師,行醫之餘經常為文著書,以淺顯易懂的文字介紹醫學相關的知識與歷史,另一方面也會運用自身熟悉的醫療專長,結合懸疑、犯罪等類型,創作出臺灣文壇少見的小說《DNA的惡力》。在新作《未完成的道別》中,蘇上豪更是直接將故事聚焦於醫院,揭露「白色巨塔」內的人事鬥爭,同時以第一線醫師的角度,大膽控訴臺灣健保體系與醫療制度的缺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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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性盲症患者的愛情》  

愛情從來就不是切實的存在。它無常,時時刻刻增長、消滅、流動著,於是看見的熄滅了,消失的記住了。它無形,每則愛情故事的質與量皆不盡相同,其狀態亦非三言兩語可以清楚說明並定義。故而愛情成了文學的永恆主題,創作者們無不孜孜矻矻於書寫愛情、記錄愛情,企盼藉著一次又一次的爬梳釐清箇中奧秘。

張天翼最新出版的小說集《性盲症患者的愛情》收錄了八篇各異其趣的短篇小說,無論是篇名或內容,皆透露出奇特、荒誕、詭異的氣息,但在天馬行空的文字底下,寫的其實正是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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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有匪1少年遊》   

在武俠的世界裡,男性角色往往撐起了一片天。他們無論是為家、為國或是為了義氣,都留下了一篇又一篇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。於是乎,女性角色只能淪為附庸,或是奉獻、犧牲來成就男人,或是成為心狠手辣的負面人物。除此之外,就連武俠小說的創作者,也鮮少出現女性。不過網路作家Priest的《有匪》例外;這是一部由女性書寫,並以女性為主角的武俠小說。

Priest起的書名挺有意思。有匪,指的是南北二朝兵禍連年時,各路英雄共同避入蜀山,投奔「南刀」李徵,建立起被偽帝曹仲昆視作「匪類」的四十八寨。是故,雖名為匪,實則是一群不願同流合污的落難英雄。另一方面,《詩經.淇澳》記有:「有匪(匪通斐,文采華美之貌)君子,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。」更是明白指出有匪的正面意涵。至於小說中,等待切磋、琢磨的君子,正是不過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周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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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米米朵拉》  

虹影總喜歡透過創作書寫自我。《飢餓的女兒》誠實揭露私生女的身世背景,到了《好兒女花》更深入直指「那些長年堆積在我心裡的黑暗和愛」,而將女性的生命經驗表達得淋漓盡致的《女子有行》則充滿自我指涉意味。在長達20多年的創作生涯中,虹影分段陳述不同的人生告白,她曾表示,每一部小說的誕生,像是完成一段生命里程,在小說中,她尋找到了自己。故而虹影的每一次的創作,其實都可看作一段從覺醒、探索到救贖的自我追尋。這樣的虹影,與傳統密鎖、無聲的女性不同,她不但書寫自我,更毫不避諱那些醜陋不堪、極其私秘的一面。虹影的爭議性,我以為絕大部分都來自於此;因為對於父權社會而言,她無疑是深具威脅性的危險存在。

不過人生總是不斷往推展,在當了母親之後,女兒給了虹影全新的感受與靈感,她的寫作重心也開始轉移,進而創作出不同於過往的作品類型。據虹影所述,會有這樣的轉變,源自於給女兒講故事。當她讀遍了所有能找得到的童話之後,便開始編故事給女兒聽。她也發現,女兒更喜歡她講的這些故事,因為更為貼近她的生活。虹影的首部兒童文學作品《奧當女孩》就事發源自她和女兒曾參觀過的重慶奧當兵營。原來兜了一圈,即使是幻想成分居多的奇幻故事,虹影的書寫仍然圍繞著自己的生活,只是這回多了女兒。「我首先是一個母親,然後才是一個作家,」虹影如是說,所以繼《奧當女孩》之後,她再度將說給女兒聽的故事創作成了另一部童話《米米朵拉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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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從一個遺世而獨立,仿如世界邊緣的地方回來。我一步一腳印,踏過那裡的每一片土地,聞過每一朵花香,也享受過風兒撫遍我身上的每一吋肌膚。你問我那是哪裡?那是一座離離離島,是苦苓的美麗情人,她的名字叫東莒。

在那裡,我無所事事得很忙,也可以說我忙著無所事事,因為我總是在島上晃著、逛著、走著。苦苓說:「如果想真正的愛上一個地方,就請你從一步、一步的走近它、走遍它開始。」所以我決定靠著雙腳開始走,漫無目的、沒有壓力地亂走;然後,意外地,我竟體會到何謂「一沙一世界,一花一天堂」。原來不甚起眼、早已看慣的紫花酢醬草盛開一片是如此令人迷醉;原來隨著潮汐變換、地點更移,單單是看海──尤其是從島嶼上看海──就能看出這麼多種興味;更令我驚奇的是,從前只聽過王菲唱〈彼岸花〉,只能透過網路上的圖片想像她的紅豔,現在終於能見到本尊,也就是紅花石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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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俠,是華人世界獨有的一種文化,由其衍生的作品含括小說、電影、戲劇等媒介,影響力不容小覷。不過,電影和戲劇這類影視媒體還是我接觸武俠的最主要管道,畢竟那些高來高去的輕功、熱鬧絢麗的特技,甚或是眾多的奇門兵器,對我而言,無疑都是提供視覺滿足的利器,因而對文字表現所能展現的力度有所懷疑,所以在我的書單中從未出現過(純)武俠小說。這次,之所以會閱讀這本書是因為張草。記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,那時無意間翻閱到張草所寫的極短篇,讀後十分喜歡,印象極為深刻,自此之後,張草這位作家的名字就留在我的腦海中,直到現在。

《蜀道難》並非是張草首次創作的武俠小說,他在過去就曾將觸角稍稍伸及武俠,完成《雲空行》系列,此後又發表了以明末動亂為背景的《庖人誌》,雖然出版社在宣傳文字上極力吹捧,也找來許多的文人、大師掛名推薦,但是推出之後褒貶不一,我因未曾看過這部小說,不便多做評論。《庖人誌》裡有一篇〈弈士誌〉,張草提及創作過程時曾說:「在漫長的兩年書寫中曾經失控,並且刪掉一大段,而這些被刪掉的部分,則成了下一部小說的主題。」當中的「下一部小說」指的就是《蜀道難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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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安娜之死》,一個推理味十足的書名。開宗明義點出故事內容是圍繞在安娜的死亡之上,安娜是誰?安娜為何會死亡?是誰殺了安娜?一連串的疑問如潮水般瞬間湧出。於是乎我懷抱著閱讀推理小說的心態,翻開了這本小說。

自序導讀中,被出版社譽為美女系作家的謝曉昀,以喪禮的經驗帶出寫這本小說的原因:死亡把我們活著的勇氣挖空,而感覺自己的存在是如此渺小……究竟是生命的力量巨大?還是已逝的力量劇烈?原來謝曉昀試圖探討的是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輕,一個過去東方人普遍不願觸碰的禁忌話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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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們仨》的字裡行間透露著淡淡的憂傷以及暖暖的幸福滿足,如此矛盾的情緒雜陳,或許就是家人間獨有的、無法切割的羈絆吧:無論身處何地,彼此間的心靈總相互掛念著。特別是在得知此書的寫作背景後,讓我不住將書放下一陣子,不忍繼續讀下去。原來這是對一個家庭的回憶錄,原來執筆的竟是高齡九十二歲的老婦,原來楊絳是為了緬懷早先相繼逝世的女兒和丈夫而寫下。這是多麼的不堪啊!縱使只是小家庭裡的瑣碎文字,但還是飽含著愛啊。

有人說:「人生如夢。」是指人生如夢般短暫,抑或是人生就像夢般虛無、不真實?那為什麼家人間的情感卻可以如此糾心,讓人確實感受到甚麼叫「心痛」。楊絳一家人經歷了下鄉勞動,一家三口分散不同地方,也曾因工作或求學而長期分居,但相互間卻透過書信及電話鞏固著彼此情感,更正確地說,是聊慰思念之情。由於顛沛流離,或委居學校宿舍,或寄人籬下,對於楊絳一家人來說,沒有一個特定的住所叫做「家」。只要三人能聚在一起,無論簡陋狹窄或是破舊,都是他們情感凝聚之處,如此便構築成一個專屬於他們仨的「家」。楊絳在文末提到:「我清醒地看到以前當作我們家的寓所,只是旅途上的客棧而已。家在哪裡,我不知道。我還在尋覓。」因為女兒錢媛及丈夫錢鍾書早已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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